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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都可以。”
严妍的目光愣然跟随，但外面一片雨雾，什么都看不清楚。
在这个当口，于老总可是什么事都能干出来的！
程奕鸣眸光渐深，唇角忽然勾起一抹坏笑，“就这么谢我？”
她知道酒吧有个侧门，准备从侧门出去。
她的脑子有点转不过来，之前她的确给程奕鸣打过电话，但他没有接。
莫婷蹙眉：“话谁也没少说，凭什么让我们道歉！”
“程奕鸣，你带我去哪里？”她问。
“别生气嘛，只是偷听而已，别的什么也没干。”
严妍再看向她，才发现她穿的，其实是睡衣风格的制服，口袋处还别着工牌呢。
“我可以用激将法把他叫回来，”符媛儿回答，“但你一定会认为，他是对我余情未了，所以我不会去叫他的。”
“事情怎么样？”程子同问。
脚步近了到了门后。
程子同点头，“妈妈……我已经接回来了，她很安全。但符爷爷的人很快就会到，本来我想好了暂时应付的办法，但现在看来，想要换来永久的安宁，最好的办法是将保险箱给他。”
放下电话，距离飞机起飞还有八个小时，但她已经开始想念他了。